近日,有一個視頻在養寵圈中廣泛流傳,引無數養寵人士潸然淚下。視頻的主角是動物行為專家Heidi Wright和一只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導盲犬,Heidi Wright以她的能力為媒介,將導盲犬的肢體動作和聲音翻譯成人語,幫助它和主人進行最后的交流。在Heidi Wright的轉述中,導盲犬表示了無法繼續守護主人的惋惜,還不停地呼叫另一只狗伙伴,讓它照顧好主人。
這段視頻在引發人們感動的同時,也讓許多人感到遺憾,很多家庭都養有寵物,這些寵物陪伴了主人十數年,早已成為了特殊的家庭成員。可是絕大部分人都無法像上文提及的主人那般幸運,能夠傾聽到狗狗的心聲,在這名“親人”辭世時也只能抱憾相送。
無數人曾設想過,是否有可能出現一種翻譯工具,讓寵物的語言能夠被人類聽懂、理解呢?
人寵語言互譯并非偽命題
美國資深動物行為專家康。斯洛波奇科夫(Con Slobodchikoff)教授稱,未來五至十年內,人類使用一種手機大小的裝置——寵物語言翻譯器,便能與動物進行“對話”。這位北亞利桑那大學的生物教授花了30年研究草原土撥鼠的行為,他用AI軟件記錄并分析草原土撥鼠的叫聲,將其翻譯成英語。他還發現這些草原上的小家伙們“具有語言所有方面的復雜通信系統”。而目前,他正試圖籌集資金來開發貓和狗的語音翻譯設備。
在這條未知明暗的道路上探索的顯然不止他一人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,其實“寵物語言翻譯器”的低配版早就被放上了電商平臺,并取得了可觀的銷量,賣家聲稱這個設備經實測翻譯準確率高達80%.縱覽評論,“好玩”“有意思”“靈氣”之類的好評不在少數,從中我們也可以窺知消費者對于寵物語言翻譯器的需求與肯定。
4S營銷理論下,僅做到趣味性的滿足顯然不夠,寵物語言翻譯這塊才剛剛開掘的沃土已吸引了無數“賞金獵人”的眼光。如果按斯洛波奇科夫教授所說的,這項技術能在十年內成為現實,小范圍滿足的是人與寵物的交流溝通,大范圍可能是人類一統動物世界的溫和策略與夢想。
自動語音識別技術和語音翻譯技術助力
低配版寵物語言翻譯器運用的技術原理就是對狗狗的叫聲、動作等生物信號進行采樣,對獲取的數據進行頻譜分析,對姿勢動作DSP運算數字化處理,把得到的翻譯語言以中文形式語音播報出來。但是由于采樣的范圍和機器內存等的局限性,這種低配寵物語言翻譯器在翻譯的準確度和豐富性方面尚有待提高。相較之下,為實現人狗溝通而設計的No More Woof耳機要更勝一籌。
過去幾年,AI領域的進步帶來了自動語音識別技術和語音翻譯技術的顯著改進,計算機算法已經可以通過對大量數據進行的學習和訓練來解釋語言,而不是通過一組死板規則進行預編程。
No More Woof是由北歐發明與發現協會( NCID )開發的,應用的是三個不同技術領域的最新技術的組合,即腦電圖( EEG )傳感、微計算和專用腦-機接口(BCI)軟件,主要由腦電圖耳機、Raspberry Pi 處理器和一款便攜音箱組成。這些傳感器是腦電圖記錄器,可以降低讀數,減少離子電流在狗腦中的電壓波動。然后由微型計算機拾取波動,在這種情況下形成一個覆盆子pi,并對它們作出解釋。
例如,大腦中有一種特定的電信號來定義疲勞感,還有一些最容易被發現的神經模式:“我餓了”“我累了”“我很好奇那是誰?”“我想尿尿”……耳機中的傳感器會捕捉這種特殊的電信號,并將它們轉化為人們能夠聽懂的語言。
再結合基礎的自動語音識別技術和語音翻譯技術,計算機算法可以大致地分辨出寵物的情緒。這是短時間內寵物語言翻譯能達到的制高點,至于要通過寵物語言翻譯器來了解動物伙伴們真正的內心世界,還期待人類進一步的研究。
精確翻譯之路仍山高水遠,中間的代溝需要填平
需要指出的是,動物的大腦并不如人類的大腦復雜,人腦的活動通常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導向,動物的大腦卻不一定。人的各種語言之間的轉換也具有相對窄范圍的對應關系,而動物的語言與人類的語言則對應范圍很寬,比如,狗會發出急促的叫聲,可能是因為想要向主人乞食,也可能是因為警惕陌生人,還可能是對主人不陪自己玩的責怪。如果它想表達的是這一種,而AI翻譯器卻傳達為另一種,那么就容易將人和寵物之間的溝通引入“歧途”,從而完全喪失了寵語翻譯的意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