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國內5G發展兩年后交出的答卷。
悄然間,5G元年已過2年有余,期間,中國建成了全球規模最大的5G移動網絡,成為5G時代的探路者。
但分歧也隨踵而至。
無合適應用支持,C端用戶感知不強,“5G無用論”屢見不鮮。“美好”的5G在現實中略顯“骨感”。諸多用戶對于5G往往只有“快”、“貴”兩種感受。除C端應用場景匱乏外, 5G普及仍面臨諸多挑戰。
01 挑戰
作為最新一代蜂窩移動通信技術,5G最初使用的Release-15標準僅是為適應5G早期商業部署所制定的臨時標準。
2020年7月,隨著國際標準組織3GPP宣布R16標準凍結,標志5G第一個演進版本標準完成。同年12月,3GPP決定于2022年6月完成R17版本協議代碼凍結。
這意味著,在R17版本凍結前,5G只是一個僅實現獨立組網的“殘次品”。
而我國在5G標準制定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。
數據顯示,5G標準的23個標準立項中,超半數項目由我國企業作為報告人。此外,全球5G必要專利中,我國占比高達33%。
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
5G發展碩果頗豐同時,亦需面對諸多方面的挑戰。
首先便是作為探路者高昂的試錯成本。
隨著國內5G應用探索進入“世界前沿”,尤其是面向B端用戶的相關應用并無相關經驗作為參考,需要付出比3G/4G時代更大的試錯成本。消費應用層面,面向C端的業務仍需不斷探索,當下5G尚未激發起如同4G時代“移動支付”、“短視頻”等“殺手級”應用。
此外,作為底層傳輸網絡,5G對ICT產業技術提升有重大意義,而5G “低時延、切片技術及邊緣計算”等優勢適用場景,亦需通過不斷嘗試,美國站群服務器,尋找合適的發力方向。
基站大筆投入的運營建設成本亦不可忽略。
繼2020年8月,洛陽聯通宣布將于閑時關閉部分5G后,三大運營商表示將選擇性關閉5G基站以降低運營成本。根據《經濟日報》報道,此舉將使5G基站日功耗降低30%以上。然而30%的功耗降低與3倍以上的能耗提升相比,只不過是杯水車薪。相比于3G、4G技術,5G技術網速快、延時低、可靠性與安全性明顯提升,優勢明顯。
但凡事均有兩面性。為實現以上優勢,5G信號帶寬、碼率相較于4G均有明顯提升,進而導致信號傳輸距離顯著下降。理論上實現同等區域的信號覆蓋,5G基站密度將為4G的3-4倍,整體能耗則為4G的9倍以上。
公開數據顯示,4G系統典型基站功耗約1300W,5G基站典型功耗則接近3500W。僅2018年國內三家運營商移動基站便耗電約270億度,電費約420億元。在同樣覆蓋情況下,5G網絡耗電量將超2400億度,電費約2100億元。
而5G費電這一世界性難題,已成運營商心頭之患。
截至2020年,我國5G基站數已超70萬,相較于去年同比增長438%,占全球5G基站80%。但對于遼闊無垠的中原大地而言實現5G廣域覆蓋仍相差甚遠。根據估算,在城市中心區域平均每200米便需一座5G基站,且由于5G信號穿透力較弱,未來仍需在人群密集區域建設更密集的5G基站。
可以想象,未來因5G推廣而增加的成本,仍需繼續增加。
02 現狀
2019年,工信部發布《5G,未來已來》宣傳片,暢想了未來5G生活及智能社會的相關場景,如AR顯示文字、同聲傳譯、無人機配送、遠程課堂、遠程醫療、無人駕駛、智慧物流等。
2021年的今天,諸多場景已然實現。各地5G數字化疫苗接種設備陸續啟用,針對“智慧醫院”的AR眼鏡也于近日舉辦的數博會亮相,新能源汽車無人駕駛技術發展近些年來也取得長足進步。但與B端領域普及較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,C端用戶對5G感知仍不明顯。
“想一想我們在手機上會做哪些對網速有要求的事,無非就是看視頻玩游戲,歐洲服務器租用,而這些需求在4G下也得到了滿足,用5G體驗固然會更高,但總有一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” B站知名UP主“老師好我叫何同學”如是說。
而不同于4G時代長達5年以上的推廣期,此次4G到5G的網絡過渡顯得十分迅速。數據顯示,我國智能手機市場中5G占有率已從2020年一季度的1.7%迅速提升至2020年四季度的8.5%,2021年第一季度,國內市場5G手機出貨量則已達出貨量的71.3%,與此同時,三大運營商也在“新基建”等政策推動下加速建設5G基站,紛紛開始跑馬圈地。
而隨著5G網絡的不斷覆蓋與5G終端數量的提升,作為C端的普通消費者,則更加在意一個問題:除使用諸如Speedtest等測速軟件花費上千兆流量測速外,還有何種使用場景可使我們切身體會到5G網絡帶來的技術進步。
時間回到2019年,張杰作為一名已混跡科技圈數年數碼發燒友亦對此充滿疑問,為尋找答案,便購買了一臺5G手機。